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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跃升成为国际现代城市的故事,从上海国际饭店说起 (What Shanghai’s Park Hotel Reveals)

当楼高22层的上海国际饭店在1934年竣工时,树立当时上海最高建筑物的标的,并且保持最高姿态近50年之久。今天我因公也因私,在这栋充满装饰艺术风格的英俊建筑里展开探索。 想象当初我父亲Stanley Plastrik在77年前来到上海国际饭店时,可能是来开会,或者,至少有步入酒店大厅内。父亲是在1940年来到上海国际饭店。他当时28岁,并且是托洛斯基的忠实追随者。他一直在远东旅行:锡兰、日本、印度、新加坡、印度支那(现今越南)。也一直在美国以笔名劳动者发声(Labor Action)撰写文章。 上海在1920年代与1930年代是被世人称做“东方巴黎”。 那时的上海是以商人驱动的工业和商业重镇,中国电影和音乐的文化中心,亦是中国共产党的发源地。到了1940年,上海被日军占领,西方国家依然以殖民地的方式掌控部分上海,这些地方还涌入大批中国难民。那时的上海,还是两万多名从欧洲逃难的犹太人在东方占时的家。 我父亲以笔名“Sherman Stanley”做出这样的评论: 在上海,当地商人和地主拥有特殊法规,也因此时常应用法规。“今晚可以做得消费,没有理由把钱存起来。”此段话为娱乐产业的经济基础,娱乐产业如夜店、赌场、妓院、鸦片坊,赛马和赛狗场,等。 上海也许是诸多城市反应现代帝国主义经历最多变迁的城市吧。没有人可以预测这座城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变化, 因为这是一座无时无刻都在改变的城市。钱(在上海流动的所有币值与虚拟币)在商人和买家的特权之下,瞬间花得精光。世界上就属于城市的资产阶级最会自豪的展示堕落和贪腐。尤其是现在,正当重要的改变要被执行的前夕,会让有权之人更加的蛮横。 他形容上海劳工和一波波逐渐终止的罢工,所反应的劳工阶级迫切的经济状况。 虽然罢工的声浪可以得到片刻的平息,而且敌对的帝国主义者也许会以占时的和解方式,把上海转让给日本人,不过“罢工”或者“饥饿“这些议题会持续为中国劳动阶级的挣扎点。 九年过后,中国共产党在战胜由蒋中正率领的国名党军队后,占领上海。 在上海国际饭店逗留得以让我想象、逐渐理解上海演变为魅力城市的发展过程。也因此,我带领我的导游兼翻译,LinguaPass Communications创办人:许吟华,进入电梯,直达国际饭店13楼,这是我们观光客能到达的最高楼层。 上海国际饭店是由匈牙利籍建筑师所设计。看起来有点像10年前在曼哈顿中城建盖的美国暖炉大楼。当时的建筑设计是根据前英式和美式的设计进行改造。上海国际饭店是一栋深咖啡色的砖墙建筑,底三层的地板是以磨光的黑色花岗岩为设计,以及一个装饰艺术风格的大厅。许多沿着外滩人行步道的豪华规模的建筑物,几乎都是在这个时期建造或改建。上海就是在这年代,创造了独特的城市样貌,与其它城市做了明显的区别。 英文报《中国报》在饭店开幕当天,为第一家把上海从一座平凡城市报导成一座国际城市的媒体。“摩天大楼是一座现代城市的指标,其建造需应用许多机械装置来达到精雕细琢。换言之,它是20世纪工程技术的典范,如同两千五百年前建造的埃及金字塔和两千年前竣工的万里长城,”报导如此叙述。在1950年的一项市政问卷调查中,当上海国际饭店为地标时,由于它的市中心位置和楼高,被称作“上海的零点”。有一名西方旅客在1938年住在上海国际饭店时写道: “这间饭店的预约、洗澡间以及客服如同纽约的一级饭店。” 上海如今已是拥有先进系统的全面现代城市,其中包括全世界最长的地铁系统和雨后春笋般地摩天大楼(数量超过大多城市)。历史学家说这都属于近期的开发,因为上海被忽视了几十年之久才得到经济上的开发。许多城市都经历过这种摇摆,通常源自于行政管理上的疏失。不过,这是有前例的。纽约市在1970年代经济是停滞的。现今全世界最佳城市之一的哥本哈根,在1980年代面临了人口缩减和破产的局面。澳洲墨尔本的人口也曾大幅度地缩减到只剩百人,与现今人口的快速成长有着极大的反差。 上海国际饭店的高度在1983年被另一栋建筑物給超过了。再者,由于房地产的蓬勃发展,在1990年代所开发的新天际线,使得国际饭店瞬间显得矮小。原本位于饭店对面的赛车道,如今已是绿意盎然的人民公园。 不过,世界城市的现代模范正在改变。上海为30多座城市中采用不同方式做开发的其中之一。这些城市认同新能源使用的能源转化效益,智慧城市的信息技术革命,和城市对气候变迁的适应力,好比说海平面上升的处理,等。我这次来上海就是希望可以深度了解城市的气候和新能源方面的创新。好比说碳交易市场,全世界最庞大的电动车销售之地,节能低碳建筑的行政区块,城市海水倒灌模拟图,等。上海与同全球其它城市正在创造深层、高效益的改变。 长驻上海的哲学家Anna Greenspan,在《上海未来》(Shanghai Future)写道:上海和中国一直以来都是效仿西方城市来塑造现代风格,不过,这种效仿即将告一段落。 “上海是否有足够的创意能力来影响世界呢?”Anna提问。“我们是否达到了一个现代化的里程碑?不是现代化改变中国, 而是中国诠释现代化的定义?” 我会换种方式问:上海是否与其它世界级的现代城市(比如说:哥本哈根,墨尔本,旧金山,以及温哥华)的再造能力,让它们得以跳脱现代城市的模式-不断做现代化的更新-创造不一样的城市发展。通过上海和其它创新城市的参访来看,答案是肯定的。这会是我与John Cleveland下一本著作的主题。 不过,从我在有着83年历史的上海国际饭店的大厅内的咖啡厅喝着价钱等同饭店开幕时过住一晚的住房费的冰咖啡,另个答案随即浮现。当城市进行改变,当建筑物与生活方式开始改变,不代表所有的人事物会跟着改变,有的是维持不变。好比说这安静的咖啡厅环境,招待过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似乎永恒,不着时间的痕迹。尽管上海自1934年开始做了许多改变,上海国际饭店所提供的一流服务从未改变,也许跟我父亲当时体验到的一样。        

美国的气候经济特区 (America’s Climate Economy Zones)

猜猜看。在地球西半部是哪个地区拥有2千2百万名劳动人口,一个国内生产总值高达4兆30亿美元的地方,而且还被将近三分之一、来自财富500强的公司选为总部所在地?这个地区也持续降低温室效益气体排放、积极投资它对气候变迁的适应力。除此之外,还能增加经济活动与人口。给你个提示:这个地区不是个国家,也不是好几个国家的结盟。猜到了吗?答案揭晓:这个地区是气候经济特区。 它是个真实存在的经济区,在地图上找得到。不过,决策者、意见领袖与积极份子目前还没加入讨论。 气候经济区多半由美国两个沿海地区所组成,面积囊括12州。亚特兰大气候区有400英里长,从华盛顿特区到巴尔的摩,从费城到纽约与波士顿,其中大都会区的人口超过3千3百七十万的人口。太平洋气候区横扫1千1百英里,从洛杉矶到旧金山,从波特兰到西雅图,其中大都会区包括2千4百万人口。这些包括大都会区的气候经济区独自缔造全美年度经济大约百分之二十三的产出 - 加总的国内生产总值在全世界仅亚于中国与日本。 当你用气候经济的角度来看人口与经济的数据,加上气后变迁,硬体建设和经济结构,与政经文化这些面向时,一个更宏伟、有趣的画面会浮现,那是个可以强而有力的反击川普团队的反气候智能型政策的数据证明。 为什么我会提及这些特定的面向?首先,这些面向攸关21世纪的城市经济,其繁荣与幸福指数的关键。专家所说的气候智能型经济,包括清洁能源、绿色建筑与建设、节能供暖与冷却系统、电动车、节水设备等,这些技术在城市中被迅速应用,在为城市缔造财富同时,也为家庭节省生活开销。一体两面,气候变迁所造成的损坏与商业侵害,其风险正日渐攀升;问题遍及世界各地,气候科学家家已告知情况不会扭转,只会更坏。在新兴市场的城市、州与地区,只要正视气候变迁所带来的机会与威胁,打造创新与基础建设投资所需的政治领导与共识,将能成为最大赢家。第二,这些面向得以促使地域上的利益共享。大都会地区与州的联盟以及所达成的共识能创造共享的利益,换做是单一城市或州,是很难独立达成的。Connectography作者/策略专家Parag Khanna认为以下的全球趋势:跨国的城市的联结,中央集权权力的分散至省与城市,全球供应链以及能源市场的竞争,以及金融、科技、知识与人才的流动,这些都会促成更小的政治单位的形成,如城市与州,促使它们凝聚在一起,为了存活共享资源。 当用气候经济的放大镜聚焦来分析太平洋与亚特兰大的大都会地区时,会发现这些沿海城市所形成的聚集经济很相似,与美国其他地区的经济结构不一样。 当谈起气候变迁时,我们之前提过的加州、麻州、纽约以及其他沿海州与城市,都是国家与国际上引领降低温室效应与建造气候适应力模式的代表。在很多方面,这些城市已在地方与洲际政策上达成垂直联盟所需的共识。好比说,众城市采取针对新旧建筑的严谨标准的公共政策;转换与它们所控制的新能源资源同等量的能源;推广低碳出行文化,以走路、骑自行车与搭乘公共交通运输在城市里生活;并且从废物流移除潜在的温室气体。城市运用既有的资源来促进绿色经济商业活动与工作机会,尤其是清洁能源产业,打造一个健康、可持续发展的产业。那又是如何实践这项宏伟的计划呢?这些城市仔细评量气候灾害所造成的风险,提早计划所要采取的行动来让自己变得”气候免疫“,这其中还要孕育社群,开发相关技术与资金,来实践计划。 当谈到基础建设时,气候经济特区的两大地区,尤其是大都会区,有着相似的成功模式。它们都深度参与世界经济贸易并且在过去十几年发展引领全球的商业群聚,其中包括科技、金融、教育以及其他领域。致胜关键在于具有竞争性的交通运输系统与数位系统、企业供应链管理、研发资产、金融资本的获取,以及教育水平高的创业人才。这些地区也面临相似的挑战,国家在硬件基础设施与通信基础设施上投资不足,公共教育系统也表现不佳。 当谈及政治文化时,气候经济地区已发展大型的利益群体及重要的利益团体,包括支持激进气候行动的企业领导,他们也因此支持重大的地方变革,包括公共投资的增加。2016年总统大选为一项指标。所属特区的12个州中,有10个州都是把票投个克林顿,让克林顿得以大幅度领先川普,10个百分点对29个百分点,有一州则是以4个百分点获胜,另一州则是差点给丢了,而哥伦比亚特区则为克林顿的大票仓,以92个百分点拔得头筹。另一项指标是来自耶鲁大学所提供的问卷调查数据:居住在特区的大都会里的人比起一般美国人更相信全球暖化,也相信这个现象来自人类活动,而且已危害到美国人。这群都会人认为发电厂的碳排放应当收到严格的限制,再者,电力公司应该被要求供应百分之二十来自新能源所发的电力。 这个气候经济特区的概述图建议一个“横向”经济,基础设施与地区级别的政策合作,数座城市及州,目前仅稍微应用上。例如,属于太平洋特区的各州倾向一个地区性的碳排放价格;加州有自己的总量管制与交易市场,华盛顿州及奥勒冈州已探索过各种可能。这三州目前正共同开发一条西海岸电能高速公路,那是一个布满快速充电站的高速网络,站与站在距离25至50英里,坐落于五号州际高速公路于其他道路上。在美国东岸的亚特兰大特区有六州是属于碳排放交易市场。两海岸的主要城市,联手完成积极气候行动。有八座城市为C40城市气候领袖群的会员,有六座城市为碳中性联盟的成员,有八座城市为100强气候适应性城市的成员。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值得探索,并且想办法完成。我们总是认为公共政策就是联邦,州与地方的传统垂直体系,也因此忽略了它们对国际关系的持续摄入与兴趣。我们总认为气候变迁的问题可以透过政府规范能源市场而达成降低温室气体排放量,不过这么想很容易就会略了企业与城市为能源供应链的终端用户这个关键角色。如果我们能把气候经济特区的州想成国家里的国家,而非分离的城市区块,在气候变迁的公共政策上,商业成长,以及城市发展的框架上,会有多少契机出现? 语言通行证翻译出品 Translation done by LinguaPass Communications

一座城市的碳交易市场 (Inside a City Carbon Market)

来自上海的采访:一顿的碳排放攀升至人名币36块,将近6美元。这是上海市环境能源交易所提供的数据,这个交易所规范的地方企业超过300间,其中包括世界最繁忙的海港,以及世界最繁忙机场排名第九的浦东国际机场(2016年乘客高达:66,002,414人)。上海市的环境能源交易所成立至今有4年,是世界上少数的城市级碳交易市场,它是中国今年(2017)规划中针对国内市场的七座城市示范项目之一(在亚洲地区,东京也有国家级的碳交易市场,目前专注于商业大楼)。 上海市身兼设计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的责任,整个过程借镜高潮迭起的欧盟碳交易所与加州的碳交易所。上海环境能源交易所除了参考国外的范例,也透过在本国市场运营的过程熟悉市场。运营的操作全部发生在位于临近中山北路(上海市的高架快速道路旁)的一栋不起眼的建筑物里。我参观的那天,安静的开放式办公室中有着大约60名员工,有的坐在坐位上打电脑,有的正准备拜访在交易市场中运作的公司。悬挂在墙上的是一面巨型电子看板,显示最新交易价格。及时交易的可以透过一个转换的合作单位获取。 打从2013年年末上海环境能源所开业至今,交易市场已扩大规模,囊括26个行业以及310间公司。上海市过半(50%)的碳排放都在交易市场中操作,上海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处副主任郭建利点出。这座城市的工业产业佔国内生产总值的超过三分之一,并且日益剧增。2017年7月,交易所的高级职员曾报告,大概有两千六百八十万吨的碳排放额度 (SHEAs)以超过四亿元(大约七千万美金)被交易。经过头三年的草创期,交易市场开始要求企业逐年取得碳排放额度,这多半是在上半年完成。企业方会依据去年的碳排放总额做报告,报告会经三方审核。交易市场也积极与各个银行合作,发展碳金融计划,以现金市场做交易,还有期货市场。 没有规范价格下限与交易上现是设计上的关键决定,环境能源交易中心交易部负责人臧奥乾说。交易价格一度跌到5元(大约1美金的四分之三)。相较其他碳交易市场,上海交易的价格相对较低。[举加州的交易价格来说,过去三年一顿平均在12至14块美元。]这会减弱企业对降低能源消耗与碳排放的金融动机,避免购买碳排放额度。交易市场上的总碳排放量是由国家政策设定,而政策是计划国家的碳排放量能在2030年达到高峰,比起其他拥有碳交易市场的国家相对温和。上海与其他中国城市允诺会在2030年前达到碳排放高峰。以上海来说,城市目标是在2025年达到高峰。短期来看,约束能源的消耗是上海达成目标的主力。 上海运营的方向看来是会与国家的碳交易市场一致。国家的碳交易市场是2017年才成立的,目前只负责及格工业产业。成立碳交易市场不容易,很复杂,国家的碳交易市场很有可能要经过许多年才会大幅度的扩张。换言之,城市级的碳交易市场会持续稳定运营。 语言通行证 翻译出品 Translation by LinguaPass Communications

从中央公园油然而生的中国城市 (A Chinese City Growing in Central Park)

这是一则轰动国际并登上国际头条的新闻:一座新的中国”森林“城市正被建盖中。广西省柳州市城市规划部特别聘请米兰的建筑设计事务所来为这座内陆城市的一百万居民,在城市几英里外的山区打造另一座森林城市,其细节令人印象深刻(柳州市位于上海西南处,搭火车11小时能抵达)。森林城市共342英亩,大概会有3万人能享受这座自给自足城市的70栋大楼、4万棵树与将近1百万绿植的绿化生活。森林城市的电力会来自新能源,柳州市也会以电动火车与外界连接。森林城市的机制在于能做到碳捕捉与氧气供应。森林城市的绿化关键在于垂直的设计,绿植沿着建筑墙壁与屋顶生长,如同建筑师在欧洲所建盖的满是树与绿植所覆盖的塔,以及中国的另一座城市。 这则惊艳全球的新闻是当我在研究与撰写绿化城市如何在多座城市进行全球性铺张时所发生的。城市生态学在城市中处处可见,它发生于建筑上、街道上以及社区/行政区中。柳州森林城市,预计在2020年开放居住,其规模如以人口计算的话,如同一座人口密集度高的大社区,又仿佛一些城市中的低碳特区。好比说,已经施工多年的士德歌尔摩的皇家海港特区,共规划了5万栋住宅与商办大楼。 极少数的重划区有强力推广新建筑体的绿化设计。为了让读者了解做绿化的挑战究竟有多大,我把柳州市的数据与纽约市的中央公园做了比较。森林城市会比中央公园的树木多上两倍,但仅用中央公园百分之四十的面积建造。城市社区的整体概念是包括大楼、人群、道路及铁路。垂直的好处就是能在少量的土地上种植密集度高的树林。 高工程的城市绿化空间非新概念。中央公园早已在160年前成为此模式的成功范例。那时,1600位居民被迫搬迁,1千万装载车的材料由蒸汽设备与大量的劳工搬移出公园,搬进的是四百万棵树。现代城市设计演变的发生是当绿色以及其规模,大到足以产生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系统。这自给自足的生态系统也许能成为拥有十亿城市人口的中国的碳克星。项目建筑师Stefano Boeri说,森林城市能为中国快速发展的城市提供众多人口居住空间的崭新模式。森林城市有别于传统的城市中心扩张,它是建造多个小型的“绿色城市”。 Translation by LinguaPass Communications 语言通行证翻译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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